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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时还好，看别人时一股子戾气。”

    菩叶哑然，有吗？小红满身戾气？他怎么不知道。

    他看向凌寒，凌寒眨眨眼，再度扭头去看阳台上的小花。

    菩叶微微皱眉，看样子是真的了，藤小红身为嗜血藤，有戾气不奇怪，不过在他身边还会有将戾气显露出来，倒挺奇怪啊。

    正思考着，就听青雀道，“以前还不明白为什么藤小红看我和凌寒的眼神那么奇怪，后来得知你们在一起了，才明白过来。”

    呃？明白过来？雀姑娘你明白过来什么了？

    菩叶抬头看青雀。

    青雀似乎沉浸在当初的回忆里了，眼神有些虚，“两个人在一起，自然就插不进其他人，看人的眼神也是不同的。”

    菩叶听后头痛万分，什么叫自然插不进其他人？什么叫看人的眼神不同？

    为什么每个字他都能听懂，和到一起就成了天书？！

    青雀纠结的想了半天，迸出一句，“就是那种没法失去的意思啊！当初娘去后，爹的眼神可危险了，小红的眼神就和当初爹的一样，反正就是那种不能没有你的……感觉吧！”

    菩叶听后心下出了口气，这不就是恋母嘛！

    不对是恋父！

    “我看青鹄真人也渐渐走出当年的阴影了吧。” 他平静的看着青雀，“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谁死了就再也活不下去的事，聚散离合如云聚云散，路终归是一个人在走，所谓大道孤独，说的就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青雀愣愣的看着菩叶，半响，才低落的道，“是呢！云茗师姐去了，燕师兄醒后如行尸走rou般，后来被师父丢到万剑窟，前些日子见到他，也似乎恢复了。”

    她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