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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8节  (第3/6页)
出嫁了。    聘礼是 800 块钱,村里人都说她好福气,毕竟只有在县城打工的吴阿弟才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掏出这笔钱。    后来德财用这笔钱盖了新房,娶了媳妇,这些都是后话。    娶亲那天,吴细妹板着脸,神情木然,看着吴阿弟裹在一群烂哄哄的闲人里面,沿路派烟扔糖,跟村里懒汉们咬耳朵,讲些下三滥的笑话。    她在送亲的人里看见了福昌,还是那身旧衣裳,远远地躲着,只是这次是躲着哭。    呀呀的哭,原来哑巴哭起来也会有声音的。    福昌你不要怪我,要怪就怪我命不好吧。    她命不好,生来是受苦的。    阿婆总是这么告诉她,要她忍着,忍过了这一生,来世就好了。    那一夜,她独自驶入未知的命运,耳畔是男人野兽般地喘息。    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也不懂吴阿弟为何要这样对她,只是身体的疼痛让她隐约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。    她开始怀疑,定是自己的言行招惹了一切苦难,就像村人背后说母亲的那样。    她哭了,为自己羞愧,咬牙切齿地告诉自己,怪不得别人,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吧。    那一夜,她只有十四岁。    来不及长大,已然老去。    第九章 旧日(二)    嫁过去的第二个月,吴阿弟开始动手打她。    有时是饭菜不合口味,有时是打牌输了,有时是跟他讲话回话慢了,更多的时候,是他在别处受了气,无处撒邪火。    一年多了,吴细妹的肚皮一直没有动静,这也让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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