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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兵荒马乱 第8节  (第2/5页)
然问了一句:    【请问你也要住在这边吗?】    寒商盯着这行字,盯了很久。    最终,就如同有鬼捉着他的手一样,回了三个字:【有可能】    回完就想剁了自己的手:有可能什么有可能?    许知意问的那句话,就像一只小小的鱼钩,银色的,亮闪闪的,埋在他心里面。    而且埋得很浅。    这一整天,它都在那里,只露出一个带着倒刺的小小的尖儿,随着他走的每一步路,说的每一句话,一下一下地撩拨。    撩拨得他心烦意乱,什么都做不下去。    到了晚上,去衣帽间拿衣服时,寒商忽然发现,自己莫名其妙地把行李箱拎出来了。    就像被行李箱的提手烫到一样,他把它甩到旁边,在床边坐下来。    这不就是犯贱。    就像当初一样。    她只要放出钓钩,满脸无辜地轻轻扯一扯线,他就会像条鱼一样,一口咬上去。    还死不松口。    寒商逼着自己洗澡,上床,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。    盯到了半夜,最终还是起来了。    他打开行李箱,把常用的东西往里收。    心脏在狂跳,跳得根本没法集中精神琢磨需要带什么,寒商干脆直接拉上拉链,把行李箱扔进后备箱,在夜色中开车到了老宅。    老宅的次卧房门紧闭,主卧空着,摆着简单的新家具。    新床垫的塑料膜一蹭就发出滋滋的怪响,寒商三两下把它扯掉,合衣倒在床上,忽然觉得,一切就像做梦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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