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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到，竟是在管冽的身上。

    像妖邪败这种灵器，除非主人魂飞魄散，否则无法二次认主，难道，镜无渊已经魂飞魄散了？

    “管门主倒是健忘的很，难道你忘了，二十年前，你欺骗魔族少女木赤离，从她手中得到妖邪败之后，便震碎她的灵识，以至于让她产下管冽之后，便魂飞魄散了......”

    自从和管冽双修之后，他们便交换了彼此的记忆，自然便知道了这段事实。

    而这个事实，除了管冽之外，镜无渊也是知道的，而盗取妖邪败，便是在偷听到这个事实之后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为什么......”管闲石脸色变得铁青。

    “你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？”管冽朝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：“我啊，可是亲耳听到的呢，因为这件事，还被管门主追杀了十多年。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是镜无渊！”管闲石震惊了，包括他身后的其他人同样震惊了。

    唯一高兴的，便只有路清宜了。

    程惯也不否认：“是啊，我就是镜无渊。”无法承认自己的穿越者身份，那么便只能承认镜无渊的身份。

    没想到，他换了自己的身体，却还是只能借助镜无渊的名义活着。

    可是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？

    就当是他欠镜无渊的。

    就在程惯承认的一瞬间，管闲石便毫不犹豫的朝他出手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，程惯本不是管闲是的对手的，二人等级相差不是一个级别两个级别，可是，两个签订了命契的双方，双修所带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