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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18  (第3/4页)
爷的追悼会上一头雾水,连刚刚哭完的鼻涕都忘了擦。    “我干嘛要梦见这事。”丁隶揉着睡眼,飞机在平流层底部匀速巡航。    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,丁隶只知道两家是世交,他们两人和几个堂亲自小就玩在一起。那时候,就听长辈都喊他“阿静”,丁隶也不懂具体是哪个静,只觉得他不太爱说话,便在脑内自动配上了这个字。    “阿静,你大丁隶半年,是哥哥,要谦让弟弟。去,把积木给丁隶,两个人握手和好。”    身为幺孙,又深谙讨大人高兴的办法,丁隶每次撒娇没有要不来的玩具,即使那些东西他并不是那么喜欢。    果不其然,阿静极不情愿,却不敢违逆父辈,伸手把积木盒子推了过来。    “谢谢阿静哥哥。”他不忘得了便宜卖乖。    对方没怎么理他,到一旁玩去了,直到客人走了之后他才发现,纸箱里自己最喜欢的小汽车少了三个轱辘。    随手翻着飞机上的旅行杂志,丁隶不禁笑出声,引得邻座一阵侧目。    这件事让自己单独记住了他。    浅色对襟褂,左眼角的泪痣,阿静对于脸盲的丁隶来说很容易识别。不过之所以记得那么清,大概因为他一直是个无比麻烦的存在。——阿静祖父母是老一辈少有的文化人,家教尤其严厉,当丁隶还在唱两只老虎跑得快,他就开始念了。渐渐地,一手颜体挥洒自如,古琴弹得行云流水,上学时无论成绩还是个头都高出自己一截,就算高中分进了不同班,自己也不时要被老妈叨唠几句“你看看人家阿静”之类。    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七岁。    某天,阿静忽然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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