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38节 天赋 (第2/4页)



    “祝永佑看起来比道长反倒年长许多。”

    赵佶轻叹道，“当初有臣子曾对朕说，道长恐怕道行不够，真正会道法的反倒是祝永佑。”

    这个怀疑丝毫不出奇。

    虽说学无先后、达者为先，可太过年轻毕竟让人无法信任。有人怀疑天师道以老人维护天师的威严很是正常。

    张继先并不辩解，仍旧神色自若。

    赵佶凝声道，“但朕却否认那臣子的言论，道长可知为何？”

    张继先并未回避赵佶的目光，轻声道，“或许那时候，圣上是清醒的。”

    李彦内心暗喜，立即记住张继先的言语。

    张继先说赵佶那时候清醒，这不就是摆明说赵佶这一刻是昏聩的？

    李彦身为大内总管，常处勾心斗角之中，亦善于利用勾心斗角，只等有机会，再将这事翻出……

    赵佶喃喃道，“道长倒是一语中的。”

    李彦内心沉冷，经过赵佶肯定的话，他很难拿出来算小账的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朕是清醒的，目光也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赵佶低语道，“记得朕曾经在御花园赏花，见一孔雀落于树上，召画师前来绘一幅孔雀振翅图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的事情很是散乱，责问李彦的问题，反将陈东下狱，提及张继先的往事，突然说起自己在御花园的事情。

    郑公公在场，着实感慨天威难测。

    沈约却知道赵佶是处于清醒中！

    糊涂的人，甚至不记得转瞬发生的事情，因为清醒，这才对往事历历如数。

    谷蝻当然了，老年痴呆也有这个问题，可如今的赵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