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装什么死？？干嘛不回我微信？？”那头传来舒雨朦的怒吼声。

    “刚下飞机。”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真的、、、、、”

    那头舒雨朦的声音带了些哭腔，与她那晚上醉酒以后有些相似。

    “喝酒了吗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看看网上，你的粉丝怎么骂我的！！”那头吼得撕心裂肺。

    他蹙眉正想细问，语音就已经挂断了。

    他的粉丝黑她？

    五分钟之后，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。八卦论坛里的一个帖子被置顶了，标贴红字加粗。

    “亿万书粉请愿换女主！！！”

    ？？？顾雁回心里的火气一下子窜上来了，他追星八年，写了八本，每天坚持更新，辛苦赚了点钱，为了爱豆不被私生粉sao扰倾家荡产买了她对面的房子，弄得现在断水断电。回头全让这些人给他霍霍了？！！

    她都哭了。

    舒雨朦在小助理和经纪人走后，手握着红酒瓶喝了个够，心里太郁闷了，那么多人都请愿换掉她这个女主，不管换不换，今夜之后她就成了这个圈子里笑话！一瓶红酒很快就见底，她躺在沙发上喝了个烂醉。

    落地窗外是炫目的夜景，屋子内一片漆黑，娱乐圈啊，跌跌撞撞地爬上去，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摔下来，摔个粉身碎骨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第二天没有工作，她在床上窝到12点才起来，宿醉弄得她头好疼。微信三十条未读消息，全是小助理发来的。

    小助理：看微博！！！！啊啊啊啊看微博！！！！

    小助理：啊啊啊啊啊要疯了啊！！！！我爱雁书大大！！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