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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这种叹息声。

    所以，我现在就在想，难道这叹息的声音，是山神？

    从小到大，我还没见过真正的神。

    那次在披月族，本来以为就要见到真正的神明了。

    但没想到落珠也只是披月族人心中的神明而已。

    我便有些心生向往。

    见我停下，白元土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。”我如实回答道。“上次来这里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进去拜拜吧，反正也都这个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白元土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答应了。

    我们一行人进去，那庙祝还是一个人守在这里。

    见到我，他起身过来说道：“你又来了？拜拜可以，但这次，可不允许你胡言乱语了。”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，我没有理由总是不敬。”

    他这才嗯了一声，引导我们进去。

    白元土是长辈，先拜。

    我看向了山神像，那破旧的神像，倒是让我想起了在湘西那边的仙人峰。

    上面的地仙庙也是这般的光景。

    “是您在叹息吗？”我在意识中问道。

    “年轻人，你居然能听见我的声音？”果然，一个沉稳，沧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。

    不过，其他人却没有听见什么。

    我嗯了一声，接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您贵为神明，为什么要叹息？”

    “神？”他笑道。“我是没有册封的神，民间更愿意叫我山鬼。”

    “做好事，得到尊重，就是神。”我说道。“有人跟我说，世间无神明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从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