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信风/解霜雨_第97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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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97节 (第2/6页)


    “还挺客观的。”他递过去一杯茶,“那你这两个月玩儿命地开会、调研,抓主要业务,恨不得长在办公室里,不是为了逃避现实吧?”

    沈宗良喝了一口,淡嗤了声,“我还没那么脆弱。就是集团事多,没别的。”

    过了会儿,周覆又说:“我看哪,她就算是目的不纯,对你也不是全无一点感情的,哪里又能装得那么像呢,还能骗得了你。”

    沈宗良也是这么想的。但摆在眼前的例证不足以支撑这个猜测。

    具体在搞什么名堂,大概就只有姚小姐知道了,可她也不知是不是心虚,没等他上门,就带着王姨到南边休养去了。

    对外的消息是,她想老爷子想得厉害,去丈夫工作过的地方住一阵子。沈宗良听得想笑,谁知道是想得厉害,还是怕得厉害。这也是她的本事,略施小计就弄了儿子一个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沈宗良无奈地叹了一息,“这不就把我骗了吗?”

    周覆说:“你要实在不舍得,现在也可以把人留下来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幼圆猫在一株罗汉松后面,腿都麻了。

    这时,才听见沈宗良缓缓地开口,像是经过了波澜壮阔的内心斗争。

    他说:“算了,也不是多不可得的人物,走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幼圆没敢再耽误,径直穿过园子,往西边去了。

    她没有听见,几分钟后,周覆说:“但愿您心里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沈宗良盯着手上的杯子,细腻的白瓷映着一线淡薄的金黄。

    这昏茫朦胧的光线,令他想起很多个缠绵的午后,一场猛烈的情事结束后,且惠伏在他胸口,没有一点力气的,软趴趴地睡着了。睡到傍晚起来,他还要柔声哄着她坐到自己身上来。

    他记得她颤栗着往他怀里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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