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与老妈的故事】十五 (第14/19页)

内裤」她说「找内裤干嘛」我说「遗精

    了」不知道是真没听清还是被吓到，老妈又问了一句「你说什么？」我转过头对

    她说「遗精了」我确定，发音的音量和清晰度足以让老妈听清。借着闪光灯看着

    老妈的神情，看的出她有一点凌乱，大概想着儿子刚才顶她那下是在做春梦，然

    后遗精了？面对我旺盛的荷尔蒙表现的回答，老妈一时不知如何应对。

    我接着转头继续假装翻找。过了一会，身后的老妈传来一句「怎么会遗精」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我竟有种想笑的冲动，同时也明白老妈这是上钩了呀。

    我故作有点不知所措的回答说「不知道呀，刚才好像梦了什么东西，然后被

    你一吵醒，然后觉得内裤湿湿的，一摸发现遗精了」老妈又说「今晚你怎么那么

    多事」我假装不耐烦的说「我也不想啊，可能受刺激了吧」此话一出，似乎击中

    了老妈的难堪之处。是呀，睡前和儿子暧昧接触的就是她自己呀，儿子的春梦遗

    精可能就是她的因素。

    我猜想，这一段思考或许出现在此刻老妈的脑海里。老妈过了一小会才回话

    说「你成天胡思乱想什么呀」这话似乎是要把往事一并问清的节奏，我听后感觉

    有点紧张，但我继续装傻，说「哎呀没想啥呀，遗精也是男性正常生理反应，别

    大惊小怪，你先睡吧」老妈没得到我的正面回答，反而被我埋怨一番，加上她内

    心可能对自己在遗精中所扮演的角色有所认识，似乎有产生一种类似愧疚感的意

    思。

    她皱着眉头说「你内裤还没找到吗」我说「没呢，应该是放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