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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。

    过去的二十多年，她们已经把所有的话说完，已经找不到其他该说的。

    贺母仔细看着亭亭玉立的三个女儿，心里满是庆幸，自己失败的人生，好歹给世间留了一点光彩。

    杨梅兰笑了，她的眼神渐渐涣散，瞳孔放大。

    直到母亲闭上眼睛，站在病床前的三人，无声的眼泪才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们没有后悔挽留，没有对话，甚至她们没有开口对杨梅兰做下的事表示原谅，让她安心的走。

    死亡，让她们知道，她们之间从现在开始互不亏欠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医院住院大楼，贺母死亡一个小时前。

    原本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贺豪景突然清醒过来，并且浑身舒坦，能蹦能跳。

    贺豪景很兴奋，他以为今天的替命的计划成功了。

    拿起手机联系一样清醒过来的杨越，两人没有通知任何人，开车出去玩。

    直到晚十二点，两人才喝完酒，躲进车里。

    喝醉后的杨越发动了车子，一脚油门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直到车子卡在护城河栏杆上，两人才恍然惊醒。

    望着摇摇欲坠的车子，两人的脑子一下就清醒过来，动也不敢动，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
    桥里河面有五六米高，栽下去就没命了。

    很快，车子不再摇晃，两人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安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