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机会 （预警：本章是元舒看皇帝召幸嫔妃） (第4/5页)

一个花瓶。

    娘娘两xue可都含了玉势？她听见宋尚寝问道，下官这便伸手进去，试试可花液充沛不曾。

    未听见那刘修容如何回应，便只有一阵悉悉嗦嗦的声，才又听宋尚寝笑着道，娘娘的花液素来丰沛，陛下也是极受用的，下官这便叫人服侍您除了衣裳，且等等陛下就是了。

    脱衣裳的活，自然是普通侍女的活，元舒才抬头看了一眼侍女们拿走的衣裳，便听见外头内侍独有的尖细嗓音：陛下驾到！

    于是就跟着宋尚寝一道跪在了地上，听着那渐渐近了的脚步声，却是没有抬头。

    陛下可要安置？这是刘修容问的。

    嗯。乾宁帝的声音低沉，话也不多，只一声鼻音算作回应。

    闲杂的内侍婢女这会都已经退出了春鸾殿，皇帝的贴身内侍，在外间守门，屋内就只剩下了宋尚寝、元舒和一个尚寝司的婢女。

    宋尚寝灭了几盏灯，将要去放床帐时，乾宁帝却是开了口，道：不必了。

    这一回，元舒才听清他的声音，低沉不失清越，虽是不知道他生的如何，可这一把嗓子，却是真的天潢贵胄。

    宋尚寝退回了位置，却是看了元舒一眼，元舒不明所以，宋尚寝按叹了一口气，指了指床边的位置，以口型道，那儿。

    元舒这才知道，那个小小的软垫，原来，是给侍寝女官准备的。

    两世为人，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卑微的跪着，可人在屋檐下，不能不低头，便也就乖乖巧巧地双膝一并，跪在了那软垫上。

    这软垫的位置颇妙，侧对着皇帝的龙床，只一抬头，就能将里头的场景看的清楚。

    元舒记着在教习所学的规矩，只半低着头，并不敢直视床上的帝妃，却也不能不看，便是这般微低着头，轻抬眼的动作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