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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九章  (第3/5页)
婢是瞧世子爷身后那卖菊酿的呢,奴婢有些渴了。”沈清月拽着他衣角撒娇,“咱们找地儿歇歇吧?”    “狡辩!”言珩哼了一声,心情却好了许多,“这里的菊酿如何能下口?咱们自己家酿出来的菊花酒,才叫香。”    说着,找到一张无人的石桌,支使福山把从府里带出来的那坛菊酿打开。    “闻闻。”言珩把酒杯凑到她鼻下,“是不是比那人卖的香多了?快尝尝”    沈清月连连点头,接过酒杯,眯着眼睛笑道:“奴婢酒量浅,若此时喝醉了,爷可要背我上山的。”    “不知羞臊,喝你的吧。”言珩神情别扭,“真当爷连个喝醉的丫头都背不动?”    栖霞庙后,枫树林中,有汪碧潭,名为忘忧。    此刻忘忧潭边,两位男子相对而坐,面前摆着一盘棋局,两杯清茶。    “我正说奇怪,修皇寺怎么修到金陵来了?还是让您来主持。”陈珃抿了口茶水,望着眼前棋局。“陛下真是年纪大了,竟然为了个废妃悄悄修陵墓。”    对面与他年岁差不多的男子哼了一声,抬手落下棋子,“若真是修皇寺,哪里轮得到金陵,更轮不到我来主持。”    “殿下消气,此行其实不失为个好机会。”陈珃紧跟着落下一子白棋,言语隐晦,“魏思源眼下正在金陵。”    “你当我在京城未曾向他示好过?”男子越想越觉气闷,“只是此人仗着军功加身,陛下看重,在朝中是谁的面子都不给,太子都碰了壁。”    “在京城若是理睬了谁,那叫结党营私。”黑白棋子一时难分胜负,陈珃放下白瓷茶杯,支颚思忖着,“在金陵,叫互为赏识。”    男子闻言,眼中一亮,“你说的,倒也在理。”    “听说,魏思源也来栖霞山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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