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，人啊，是找一个你爱的人比较好呢?还是爱你的人比较好 (第24/24页)

哥哥。」

    「怎么了？」

    「我爱你。」

    「我也是。」

    白雪伸着头，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。我也吻了她一下表示回礼。

    「哥哥，你还会离开我吗？」

    听到她的话，我有些不高兴了。那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以示惩罚。

    「傻瓜，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呢？」

    「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的，永远。」

    「嘻嘻。哥哥，我有点累了。」

    「累了就睡吧。」

    「恩。」

    说着，白雪闭上眼睛，不一会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看着白雪的睡颜，我也有些发困了。于是我也闭上眼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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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睁开眼，想要看一眼白雪。于是我转过头。

    可是，我的臂膀上什么都没有。有的只是一条用来束缚我的锁链。

    「白雪，白雪！」

    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，可是没有听到回应。

    这里，是的，还是那里。

    那么，那是什么？

    一切都是梦，一切都是我的幻想？

    开什么玩笑？开什么玩笑！

    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，可是，我已经忍耐不住了。

    脑袋一下子变得好热，呼吸变得困难。

    「全都……」

    我想要说什么？我刚才说了什么？混乱。

    「……死在……」

    电灯是怎么了？忽明忽暗的，是坏了吗？外面怎么了？为什么那么嘈杂。

    「这……里……」

    忍受不了，好吵，好烦。

    「吧……」

    我的双手抓住锁链，一扯，断了。

    「全都死在这里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