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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干嘛哭成这样,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,我不过听命行 事而已 (第7/32页)
设宴,清儿就当陪客。宴席 就当开始,你们可先行过去。」皇上浅笑道。 「糟,父皇又得牺牲几坛好酒了。」赵清笑道。 「为了你这句话,我定得多喝几坛。」端木煜饶富趣味地对皇上行谢之后, 便潇洒先行前往御花园。 有酒的地方,他定是跑第一。 第四章 连续几天札答怜做起事来总是不带劲儿,不是深锁秀眉,就是颦蹙粉额,一 脸的郁郁寡欢。 秋月和她走得最近,当然看出了她的不一样,但几次追问下,她总是轻笑回 应、不言不语,就连嘴畔的那抹笑看来都是如此牵强、勉为其难,让秋月看得好 不舒服。 「小怜,你再这么样,我津要生气了,明明有事又不肯说,到底有没有把我 当朋友看?」 今日午膳过后,秋月又来厨房找札答怜,只见她闷着头洗碗,连休息时间也 这么卖力工作,真让人感觉发闷。 「小怜,你究竟怎么搞的?有没有在听我说话。」 秋月上前一看,发觉札答怜正垂脸掉泪,心也随着她发酸。 「小怜,你怎么了?是不是我说错什么,你可别放在心上啊。」秋月急急解 释。 札答怜拼命摇头,拭着泪说:「没……我没生你的气。你没说错,我是有心 事。」 「那是什么,说给我听听,珍贵文物发泄一下你就会觉得舒坦些。」 「对不起,秋月,并非我要瞒你,而是尚不知如何说出口,我心底好乱…… 好乱……对不起――」她说着,泪又止不住的滴落,坠入木盆内,渲染成一片咸 湿泪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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