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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干嘛哭成这样,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,我不过听命行 事而已 (第3/32页)
般难 分轩轾,可见也是个危险不好惹的男人。 她才转身,他又喊住她,「能否告知在下姑娘芳名?我想记住姑娘」 「小女子只是区区一名奴婢,不配让公子费心记牢。」背对着他微颔首,她 再也待不住地疾步离去。 男人颦起眉,微摇了摇头,这才直行为表现「玉赋斋」 刚进门,他就看见赵清冷着张脸,对住窗外,不知在看些什么。 「怎么了?赵清,是谁惹了你?」男人自在地住茶几边的回椅坐定,为自己 斟了杯留在桌上的蜜酿。 赵清连头也没回便说:「罗俐国广怀王的大世子没事又行为表现中原跑,自 个儿国家的事都 不用你cao心了?」 「反正有国王和我爹作主,我留在那儿也无聊,不如来你这儿玩玩。」他笑 笑,看着手中的瓷杯,「这真是好酒!」 「你还真闲啊。」 「闲闲没事做来你这儿找碴不也算是打发时间吗?」他狂恣与慵懒兼容的清 逸,反而有种特殊魅力。 「损友!」赵清回身,在他对面坐定,看着他把玩在手中爱不释手的酒盅, 「待会儿我送你个几盅,成了吧?」 「几盅?太小器了,把这盅字改成坛,如何?」男人咧嘴笑了。 「我说端木,你愈来愈贪心了。」赵清视着他。 「我就不过食点酒,这么不甘心?」端木煜酸不溜丢地说。 「走,带你去酒窖任你挑吧!」赵清为证明自己的大方,领着他走出玉赋斋。 端木煜露出一抹正中下情的笑容,开心地随他前往,路上突然说:「这次我 偷偷溜出府来到中原,让我躲几天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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