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，哪有耕坏的地 (第10/23页)

、武汉、南京就没有这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每个城市都有整体的性格，和当地的人有关，更和成百上千年的累积有关。

    城市里的人是里面的一份子，共同组成了其独有的气质。杭州是悠闲的，市

    民们依山傍湖。我只去过一次，每次有空了都想再去。

    有一回是在五月份，朋友老唐有个新项目在杭州，需要人帮忙，邀我同去，

    反正有人买单，于是乐得去旅游一趟。住的地方在西湖不远，叫做钱江小区，

    是一幢新盖的，小区很安静，人还不是很多。老唐的公司和房东签订了１年的合

    同。家具倒是很齐全。

    上海的朋友本来下午打算过来，临时放了鸽子，老唐也在外面有事，于是我

    就一个人在家看电视。

    杭州还是刚刚春季末，开始有些热，我打开窗户，下面黑乎乎的。隐约有一

    个人在下面，烟的火光一闪一闪。过了一会儿，听见易拉罐掉在地上的声音。

    过了大概半个小时，我丢下手机，下去买点便当上来吃。走到楼下，看见有

    个人躺着，周围好几个空罐子。四下无人，灯光也很暗。我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

    筒，照过去竟是一个女孩子。她身材比较娇小，穿着裙子和凉鞋，扎了一个马尾

    辫。

    喂，醒醒。我过去摇了摇，毫无知觉，看来是烂醉了。不知道是不是本小区

    的居民，我于是试着问：「你住在哪个楼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。」

    她竟然听见了，闭着眼睛，嘴唇一动一动，：「３号楼……４０５」。我一

    看就是我的楼下，于是把她扶在肩上，喝醉酒的人比平常人沉，由于毫无意识，

    也不会配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