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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也不行吧。”

    卢天恒慢悠悠的说：“那倒不是，只不过你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，摆明了也不喜欢里面那些猎艳的人，那你为什么去就很奇怪了。而那么巧，赵国荣那天被拍了照片，我查过了，赵国荣几张照片的时间都是你休息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苏雪云只是淡淡的微笑，“巧合而已。不过Lo Sir你问我这个干什么？如果真是我做的，你要去告诉景教授吗？”

    卢天恒摇摇头靠在椅子上，“不会，Kingsley是我朋友，你也是。我只是不想你私下里做什么报复性的举动，你是警察，这样很不合适，这是在玩火。一旦哪一天你越了界，可能就从警察变成了罪犯，我说真的！犀利妹，我知道你从前在Kingsley家人那边受了很多委屈，但是不能这样做的。”

    苏雪云恍惚间觉得以前好像也因为什么越界的事同人争执过，好像……还有人曾经很支持她的做法，无论她做什么都会站在她这一边。灰色地带又怎么样？她和别人不一样，她能控制好自己，灰色地带才是她的天下。

    卢天恒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，“犀利妹？呃，你是不是嫌我太多事了？我真的是担心你才说的，我怕你一时冲动走错路，你还这么年轻，将来有无数可能，不应该因为一些伤害你的人去做踩界的事。”

    苏雪云回过神来，笑了下，“Lo Sir，我说真的，如果这件事是我做的，我以后也会继续做下去，你会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卢天恒看了她片刻，叹口气，“虽然觉得这样不好，但，如果有什么能帮忙的可以来找我，前提是一定不能走歪路。”

    苏雪云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