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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：“天魔宫宫主很厉害，他不是人。”

    “哈……”莫飞白笑了，以他对梁烨的了解，如果梁烨想表达魔宫宫主很厉害，他会说那人实力强得不像人，结果他现在说的是“不是人”，那么那个宫主一定就不是人了。

    至于是什么，莫飞白不太想知道，不是人的东西他曾经在清水乡见识过，那回忆不算美好。

    在野外要找到没人住的空房子不容易，两人已经离了战圈足够远，便找了块空地燃起火堆准备聊天。

    两人坐在火堆前，靠得很近，莫飞白觉得这样宁静的氛围难得温馨，于是在脑海中慢慢搜寻话题。

    两人还没讲话，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莫飞白看着梁烨被火光映照的侧脸，梁烨看着他的眼神很专注，莫飞白不再压抑自己的思念与情感，猛地把梁烨扑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月色正好。”莫飞白低声说了一句，胸膛慢慢下压，然后他的动作突然顿住。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？硌到我了。”莫飞白把手伸进梁烨的衣襟，摸了一会儿，拿出来两样东西。

    借着火光莫飞白看清了手上的东西——两块牌子。一块玉牌上面有天魔宫字样，一块金牌上面刻着白云楼。

    玉牌应该是天魔宫信物，至于金牌……

    “你是白云楼的金牌杀手？”莫飞白问。

    梁烨点头。

    莫飞白翻了个身躺在他旁边，“干嘛要当杀手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喜欢？”梁烨心里一紧，他可以看出任何人的想法，唯独看不透莫飞白，自从莫飞白溺水后，梁烨就时常不明白莫飞白的一些行为，于是关注得多了，反而越来越不了解这个人。

    梁烨不会隐瞒莫飞白任何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