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抵上婢女的颈侧，“听话一点。”

    婢女连忙眨眼，脸上是快要哭出来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你一直在府上当差？”

    婢女眨眼。

    “你方才所说的大人，指的是司空？”

    婢女再次眨眼。

    “司空失踪之事，你清楚内情吗？”

    婢女没有动。

    聂九成微微颔首，道，“我奉司空之父所托，暗中前来调查司空的下落，你既然担心你家大人的安危，最好将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替你解开xue道，不许声张，否则——”他手上的匕首微微用力。

    婢女拼命眨眼，生怕晚上一步就被这冷面阎罗给夺了性命。

    聂九成解开了她的xue道，手上的匕首却并没有放下。

    婢女张了张嘴，声音细小地说道，“你.....真是来调查大人下落的？”

    聂九成道，“是。”

    婢女的眼眶顿时就红了，“大人他......他......”

    聂九成并没有看女人哭的兴致，“他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他常年混迹于军营之中，一身血气不加收敛便十足骇人，让婢女看着怕得要命，哭得更加厉害，话也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顾央在他肩膀上蹬了一爪子，跳到婢女身上去，被她下意识地接在怀里。

    顾央很给面子地舔了舔她的手指，婢女小小地笑了一下，揉了揉她身上的毛发。

    聂九成瞥了一眼她的动作，道，“现在能平静地说了吗？”

    婢女愣愣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带路，”聂九成道，“找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好，”婢女吸了吸鼻子，缓缓弯腰捡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