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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6  (第2/4页)
,皈依者发现了,立刻热络地说,“头一次玩‘皈依者’,试了试刀,不小心伤了。”    明明是告解者弄伤的。聆听者点点头,没戳穿。    皈依者看他不冷不热的,哼一声走开了,可眼睛往这边瞄着,半天绕不开。聆听者刨了两下土,不知怎么的,耳朵上莫名一热,他急躁地撸了一把,一种似有若无的麻痒,让他想起一个人。    一个过客,他对自己说,也许再不会相遇了。    遇到了,可能也认不出。    这时头上的黄铜门响,是看守者,领着一个粗壮的大块头下来,那家伙肩膀很宽,僧袍皱巴巴的,有烟熏的痕迹——是弄火者,圣徒岛上的铁匠。    “一天一个金币。”聆听者开价。    “干了。”弄火者解开斗篷扔给看守者,跃跃欲试。    聆听者还有条件:“不能留指甲。”    弄火者把粗短的指头伸给他看:“打铁活儿重,指甲养不长。”    聆听者点点头,把另一把锹踢到他脚边:“每次干完,记得洗手。”    天要亮了,皈依者和弄火者先爬出黄铜门,看守者给舀了水,正要喝,有人敲门。    他们几个一惊,瞪着眼,互相看着。    “谁?”看守者问。    “呜、呜呜!”是喑哑者,半明半暗的晨光里,不知所云的呜咽听起来格外骇人,看守者朝皈依者他们使眼色,让他们钻到下头去躲一躲。    “来啦。”然后他去开门,喑哑者熟门熟路地进来,背着一大捆烂木头,咧着嘴,一副憨厚的样子。    “谢谢,兄弟。”看守者回身到土罐里给他找报酬,随便什么小东西都能让这可怜的哑巴高兴,拿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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