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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在眼前。

    那分明不是梦，可是，怎么竟突然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想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苏妲己质问死神。

    她庆幸及时拉回了死神，否则，若任由他继续下去，恐怕世界上第一个把死神关进看守所的警察就要光荣诞生了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对？”

    死神轻笑。

    他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。

    做一切事，他皆依照着心里所想去做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真的完全不懂，”苏妲己轻叹了口气道，“像你这种行为，运气好一些，也就被人扇一个耳光，运气差一些，会被当成变态抓起来。如果你真的喜欢哪一个女人，要追求她，首先得要从真心地尊重她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尊重？”

    “你活了那么多年，从来没有尊重过人，又或者被人尊重过？”

    苏妲己开始觉得收死神的培训费少了。

    像他这样的难度，至少该多收翻倍的价格才划算。

    死神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后，冷冷地答道：“从来没有。这种东西，我根本就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平时怎么和别人相处？”

    苏妲己苦恼地扶额。

    对死神，她简直已经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“我用不着和别人相处。一般情况下，我想让谁死，就让谁死。随心所欲。个别时候，我早上醒来心情好，覆灭了整个城市，又或是整个国家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死神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
    说到人的死亡，他的语气格外平常。

    就好像，一个人又或是数万数十万的人死，在他看来，都不过是件极其普通的事。

    和人类一日三餐、起床睡觉，皆没有任何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