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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里。

    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了朗廷辉已死，但是这些迹象也只停留在了迹象上。

    对于朗廷辉的死，警方根本拿不出半点实证。

    本来，周明宇想用诈的方式，吓一吓苏妲己，依照他的经验，很多罪犯会在种种心理压迫下，大露马脚，而主动让他们抓到切实的把柄。

    可谁承想，眼前的女人远比他想的难对付。

    从问询开始到现在，她不但没有丝毫露怯，反倒步步紧逼地质问起他们警方来。

    “既然不能确定，”苏妲己冷笑道，“那你又想我解释什么呢？解释你们凭空想出来的我杀夫的情节？还是解释你们无端猜测我诱导程丽欣自杀的情节？”

    周明宇被苏妲己问得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他说不出话，半是因为苏妲己对他压倒性的气魄，半是因为苏妲己话里无懈可击的逻辑。

    周明宇扫了眼桌上的几样证据。

    最后，他的目光停在手机注册信息回执以及变声器上。

    “那好，我们不提他。你解释一下，为什么你会代朗廷辉注册一个手机号码，并且不断地用变声器打电话给程丽欣。”

    算是一个突破口，周明宇以为，只要证实了苏妲己诱导程丽欣自杀，那么再往下，她自然也会有谋杀朗廷辉的可能。

    “警官！”苏妲己倾身向前，娇甜的声音，悠悠地从她那微启的樱唇中吐出。

    她眉眼含笑，笑对周明宇说道：“就算我注册了手机号码，并且用了变声器打电话给程丽欣，这种行为，犯法吗？我想没有一条法律指这犯法吧？至于你觉得我教唆杀人？你又有证据吗？你们没有任何证据，证明我对程丽欣说话的内容是教唆她自杀。”

    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