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员哎呦一声，有些佩服道：“是泾县产的，还真是神了。”
穆宁闻言不免挑眉，看着陆清和的侧脸若有所思——
连纸张产地都能摸出来，说他完全不懂国画，这个就有点夸张了。
穆宁拿了纸就上车离开，陆清和则是留下又选了笔墨跟砚台，都是找了最好的。
“这些一共多少钱？”陆清和识货，心知这些东西不便宜，还想着要是身上钱不够的话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。
然而等到算账的时候店员却不收钱，只是笑着跟他说：“先生，你的账穆先生已经付过了。”
“付过了？”陆清和先是一愣，随后又问，“什么时候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“就是穆先生走之前，说你买的都记在他账上。”店员说着话，不由多看了陆清和几眼。皮相是不错，也不知道跟影帝是什么关系。
陆清和没想到穆宁会帮他付钱，当下就拒绝说要自己付。
店员却怎么也不肯收：“钱穆先生这边已经付过了，你要是想给就只能去找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