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、眷恋 (第3/5页)

，偶尔，也会拿着照片跟她说一些我跟纪相处时发生的趣事。如果纪还活着，肯定是个比我还有耐心的家长。

    「mama你有在听吗？」

    我回过神，连忙点头。芸芸眨了两下眼，在我恍神后收起刚刚欢乐的情绪。她嘴角弧度略为垂下，低下头，她小小声的说：「我在学校没朋友，所以我只能画画。mama......你喜欢我的画吗？」

    没有朋友？人都说生长环境会影响孩子的性格，是我平时太过阴鬱，才害得芸芸不被同辈的孩子接受吗？想到这，我的心揪了一下，慌张的藏起自己愧疚的情绪，我故作镇定的看向芸芸手上的画。

    「当然喜欢。」

    画中的笑容粗糙却简单，弯弯的笑眼和嘴巴，是我一辈子都求而不得的模样。

    「芸芸的画，mama非常喜欢。」我将女孩搂在怀中，「如果在学校有发生什么事，千万记得要跟mama说，好吗？芸芸这么棒，肯定会有人想跟芸芸做朋友的。」

    芸芸将头枕在我的怀抱中，她支吾了几句，像喉咙中卡了根鱼骨。我抱着她，耐心的等她开口，等到的却是一股湿热无可抑止的沿着我手臂流下。

    她啜泣，一肚子的委屈倾泻而出。

    「他们笑我没有爸妈。我说他们骗人，mama每天晚上都会出现，他们就笑我有病，说mama是鬼。他们说，如果我有mama，那我怎么还没去看医生？」

    「我很生气。我跟他们说，我不需要医生，因